酥离

来点饭,来点cp贴贴




——自嗨型选手,搞OC,进坑比较深的有盗笔,杀戮天使,凹凸,黑塔利亚,咒术回战,蓝色时期,undertale及其各种AU
——自带话废属性,聊天终结者
——疯狂迷恋各种帅气反派
——帕佩不逆,拒绝宿伏
——我就是喜欢命运纠缠不清不死不休的灵魂伴侣,亦敌亦友的关系赛高!
——近期是虎杖悠仁激推

翔优/被遗忘的唯一

1

优夜失忆了,就在他回到自己本来的世界那一瞬间,失去了从到达创世主世界时开始的一切记忆。



据当事人白亚翔所说,他自己当时还没有从离别的不真实感中清醒过来,那个家伙就已经大笑着持刀朝他恶狠狠的劈了过来。



“喂,翔,”黑社会头头颠着木刀,刀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肩头,看着金发青年似是刚从梦中清醒过来一般,十分狼狈的堪堪躲过攻击,直起身一脸难以置信的望过来,语气很愉悦的说,“你这次总算是搞了点不一样的花样啊。嘿,能让人瞬间出现在另一个地点,这把戏可是让我都差点乱了阵脚啊。怎么,下这么大工夫,是打算一举把我灭在这里吗?”



“搞什么啊你,”翔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看着对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甚至连板额都召出了,连忙警惕的列出招架的姿势,但还是不死心的叫了出来,“早不打晚不打,偏偏现在回来了就一副要拼命的样子,优夜,你打的什么算盘!”



“哦?这句话要问你才是吧,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平常可是很迫不及待的冲上来才对啊。”幽蓝的女武将和凛冽的刀气同时席卷到面前,翔匆忙唤出巴亚尔格挡开板额的进攻,迫于被动咬着牙冷静寻找起对方攻击的破绽。倒是优夜看他并不像平常那样凶神恶煞的对自己,还一副不想缠斗的样子,一时没能搞懂他的真实目的,率先试探着说道:“怎么,今天是有兴致想和我玩一场友谊赛?”



这混蛋怎么还是觉得这是在玩!翔憋足了一股劲,极力攻击板额一时无法防御到的左身侧,在优夜身形不稳的躲避开之后,又利用那边不知为何残留的碎玻璃片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可恶……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对战的危险,自己明明每次都在竭力找机会想要杀了他,他竟然只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这样陪自己胡闹……不说别的,按照那边那个创世主的思路,万一优夜一个“不小心”,真的失败再被自己亲手杀掉的话,那自己不就再一次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了吗?!



“谁会想要和你玩啊!你这个不清醒的混蛋!”翔再一次躲过蓄力过的刀斩,没有第一时间反扑,而是脑子一热,吼出了一句从战斗开始就一直憋在心里已经忍无可忍的话。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还在寻找进攻机会的男人听见后,原本还保持着兴奋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手里的刀却从进攻的姿态逐渐垂下来,很乖顺的紧贴着地面。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听不大真切:“是吗?”

翔仍然保持着防备的姿态,不过看到对方即使自己靠得再近也不再发动攻击,甚至连板额都收了回去,准备一言不发的回头离开,总算稍稍放松了紧握住武器的手。他正想开口叫住那个此刻浑身都写满不对劲的家伙,却在一瞬间被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匕首贴着脸颊快速划过,冷汗后知后觉的冒出,优夜回头看了他一眼,漠然道:“敌人可不会每人只带一把武器。如果是真正想要你命的人站在这里,你这一刻早就身首异处了。”



“你——”翔迅速伸出手拽住优夜的袖口,想抱怨的话还没组织好语言,就被粗暴一甩手给打断的愣在原地:“别跟过来!”他很难得看到一向神经大条却处事冷静的优夜发这么大火,上一次还是赛蕾嘉退场的时候。



……搞什么啊,全都忘了。



经历过一场战斗和一番思考之后的翔心情复杂看着优夜飞快的越走越远,沉默的捡起地上那把连刀带鞘都尚还完整的匕首,泄气似的一屁股坐到地上,郁闷的长出一口气,在心里默认并接受了优夜失忆这一事实。



2



闭锁区的主角这几天心情相当阴暗。不是因为好不容易解开误会的同伴又失去记忆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而是自己有心想要帮他想起来,但那个同伴的踪迹找起来根本无从下手。

“啊——”翔坐在书桌前用力的抓了抓头发,将头向后一仰,放弃思考般的瘫在靠背上晃起了椅子。下午强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身上,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一丝所谓的安心,带来的燥热反而加重了心里的烦闷。即使在纸上把优夜回来前后做过的事写下一千遍一万遍,也还是找不到与他突然失忆的原因的关联。



硬要说的话,翔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一张便签,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箭头里,有一处被醒目的红色笔迹圈出——回来后,优夜在与自己对招的时候,没有使用过之前大混战时威力极强的那一下。



但是仔细想想,如果真的把所有事都忘光了的话,使用方法肯定也不记得了吧。翔越想越觉得困难,就算那个能力真的消失了,自己又怎么做才能把优夜的脑子修好呢?给他的刀再打制上那个技能吗?



“嘁,麻烦的家伙。”无论是之前突然爆料幕后黑手把自己原本计划打乱,还是现在人间蒸发让自己无从下手,优夜这个家伙,还真是会给自己不停的找麻烦。翔不爽的小声嘟囔着,腰一挺直却是麻利的站了起来,打开门一溜小跑,打算去他们刚回来就看见的那片废弃的工厂找找线索。



传送过来的地方总不能是乱选的吧,能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也说不定。翔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里莫名的焦虑,安慰着自己。



都是从创世主那里回来的,为什么只有优夜忘记了这件事呢?路上的行人很稀少,翔边跑边嘟囔着,这个问题可以说是他烦恼的出发点,如果自己也忘记了,现在的情况又会回归自己追着他打来打去的局面,然后再一个失手,优夜被自己打败并“除去”……还不如现在的局面呢,翔被自己的想象恶心了一把。



关于问题的答案,翔猜测是由于自己没有接受过创世主的“设定修改”,所以回来之后,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但优夜已经改变了能力,甚至思想。在世界的自我修复下,优夜被打回原形,连同能力和记忆一起失去了。



这个想法也要等优夜配合着看看能否使用那一招来定夺,说不定他只是单纯的摔倒了脑袋,过几天就好了。翔努力往好的方向想着,气喘吁吁的掰开门锁,一头扎进破旧的大门——工厂已经到了。



翔并没有指望自己能在这里有什么重大发现,因为那个家伙的失忆实在是毫无征兆,线索怎么想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被找到。所以,找到角落里大咧咧坐着的优夜,对他来说算是一个意外之喜。



翔本着对病患要有耐心的原则,压抑着想要质问的心情,很警惕的慢慢走过去。“喂,”他可以肯定在他进入大门的那一刻,这个紫毛笨蛋就已经像现在这样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了,“优夜?”



只是坐着浑身上下就开始散发危险气息的男人和之前相比看起来却出奇的冷静,完全没有要干一架的意思,木刀很稳的被放在一边,声音也是很平常的听不出什么不对劲:“怎么?”见到自己竟然没有一丝一毫表情上的变化,这已经是最大的不对劲了。“你跑到这里干什么?”翔试探着他的反应,“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优夜看起来很不耐烦,抓了抓后脑勺,站起来直视着翔的眼睛说,“但我现在没有陪你玩的心情。”



语气很重,但是听起来就像是在赌气一般,难道是因为不和他玩的事情在闹别扭吗?“你是小孩吗?!”翔想明白了之后几乎气得发抖,但身体还是坚定的堵在优夜要离开的路前,飞快思索着对策,抢在优夜之前开口道:“喂优夜,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哦?”



3



或许是出于少年心性,他们过去也很喜欢打赌。经历的时间太过久远,翔看着优夜缓缓举起木刀,有些走神的想,那个时候的赌约和赌注,通常伴随的是……什么呢?



仅有寥寥几人的小队对上了规模日渐扩大的荒尘,紫发的首领立在空地中央,一双眼睛紧盯着以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一名已经受伤的女孩身前的翔,状似无奈的笑着开口道:“我说你们啊,在这样危险的地区下明明连保全自身的基本功都做不好,还来惹一身麻烦做什么呢?”

“就是因为保全自身,才要来找你们啊。”翔握紧了手中的三节棍,不顾身后女孩紧张的拉紧自己的衣角,气势汹汹的将拿着武器的手指向站在最前的优夜,“来吧,荒尘的首领,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呢?”



一如情报里说的那样,热衷于追求刺激的男人舔舐着嘴角,木刀的刀尖隔空对上三节棍的前端,声音里难耐不住的兴奋:“如你所愿。那么,内容是什么呢?”



“我们来干一架,输者归顺于赢者,并且将三分之一的物资一并算到获胜一方名下。”



“对我们荒尘来说,这可不公平。”



“所以,”女孩的手已经快把他的后背掐出青来,但翔还是不为所动,眼里闪烁着堪称疯狂的光,一字一顿的将剩下的要求说出,“我们这边的赌注,是我本人的一切,包括性命。”



“喂,别走神啊你,”优夜瞥了一眼目光呆滞的翔,状似无意的提醒道,“离我远点,你挡到我出刀了。”



“哦……好。”翔回过神来,很听话的转头就走,并没有看见优夜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就朝着空地挥出了刀。



听到空气被割裂声音的翔迅速的意识到不妙,朝旁边就地一滚。房屋断裂的声音从略远的地方隆隆的传来,身上也完全没有感到痛觉。突然响起的急促脚步声由远至近,翔被一只温热的手快速的拉起来在空地上狂奔。“喂!你这家伙!咳……”许久没人到来的工厂积累的灰尘在上一刻彻底被惊扰到四处纷飞,像某种气体一般瞬间充斥在两个人周围,翔被迫眯起眼睛,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呼吸不畅的跑到一处可能安全的地方,在被松开手的一刻又踉踉跄跄的往前冲了几步。灰蒙蒙的视线中,优夜的身影满不在乎的立在不远处,像是听见了他压抑的咳嗽声,很快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即使捂住了口鼻,灰尘的那股浓郁到窒息的霉味还是在鼻腔深处骚动着,翔不爽的想开口骂几句,眼前却突然一暗,灰尘给眼睛带来的不适减轻了很多。



看配色应该是优夜的墨镜,翔狼狈的扇了扇周围的空气,转头仔细打量了下那栋惨遭毒手的小楼,果然没有像之前那样的冰冻效果。眼前的人没有刚刚那样模糊不清,失去眼镜遮拦的眼神锐利不少,也是捂住了嘴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声音里却透着一股笑意,说:“看来我的刀是没有这种技能了。你输了。”



“是……”翔有些失望的抓了抓头发,低声说,“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真的是那个古怪的技能影响的话,那就只能采取强硬的方法让优夜全都记起来了。



“这种事先放在一边,我更在意的是,为什么你会认为我的刀能有冰冻的能力,翔?”



很好,连台阶都给自己铺好了。早该这样敞开了说嘛,都怪自己一开始发呆,让这个家伙扔下自己跑掉,浪费了两天本该是并肩作战的时间。



绝不允许他把亲手给予自己的一切再次撇开的干干净净。




4



“优夜,下面我说的话,不管你是选择相信还是别的什么,都不要插嘴发表质疑,因为这些都是绝对真实的。”两个人同时安静了一会儿,等到四周的尘埃沉淀了大半,翔才摘下了那副墨镜递给优夜,正色道。



“听一下也无妨。如果是出自你口中的话,那也不是不能相信。”



“你,还有我,生活的世界其实是被别人创造出来的。”翔稍稍整理了一下逻辑,斟酌着开口,“在不久之前,我们才被利用着传到那个创世主的世界,最后和一个类似boss的……军服的女人打了一场后,就被送回来了。”



对面的人眼皮都没动一下,等他说完这些话好长一会儿,才反问道:“然后呢?没有了?”“你还想有什么。”



“你的语言表达能力还是不行啊翔,这个故事听起来没头没尾的。”优夜看起来像是放弃了相信的念头,叹着气拍了拍翔的肩膀,“不要再扯开话题了,你是不是对我的刀做了什么手脚?”

“我说的是真的!”换成几个月之前的翔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经历这么狗血的剧情说出这么狗血的话,但如今的他也只能干巴巴的无力辩解着,“你的刀有冰冻的能力是创世主那边动的手脚,我只不过是亲眼看到过而已!你要是还不信……”



优夜还保持着拍肩的动作,一副翔不闭嘴就不停手的打算,显然对于眼前固执的“对手”突然住嘴的行为并不意外,了然的问:“清醒一点了?”



“有证据,”黄发的青年一副满不乐意的样子把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拍掉,神色有几分惆怅,“我已经知道了,此处果他们,是被那个占星师给杀掉的。”



“什……”优夜逐渐瞪大了眼睛,一副呆掉的模样僵在原地,“你是哪里听来的?明明连荒尘的情报网都没有出现关于他们一丝一毫的消息!”预料之中的反应,这下总该相信我不是再说大话了吧。



嗯?不对……



“你不知道这件事吗!”翔隐隐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明明当时还是你告诉我的!”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要是能查明的话早就告诉你了!”



这搞什么啊!翔一口气堵在喉口,接下来想好的说辞全都被气的发热的脑袋熔的渣都不剩,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深的无力感。



接下来该干什么了?那里的事情自己远比优夜知道的要少,如果自己经历过的所有都没法当做证据的话,对于优夜来说,他和自己在那里的一切都不会存在。包括他做出的,和自己重归于好,一同抗敌的承诺。



手指不由得并拢,紧紧的攥成拳头,内心从来没这么清晰的体会过酸涩的感觉,不同于每一次撕心裂肺的生离死别,而是一小股一小股的撕扯着尚且完整的信念。完完全全不能忍受优夜就这么坦然的忘记对自己来说这么重要的事啊,再不做点什么一切就又要回到原点了啊。

没等翔品出那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源自何处,优夜声音从低下的头顶小心翼翼的传来:“白亚翔先生?”



怎么连称呼都变了,翔内心的绝望更甚,记忆全盘崩坏的念头还没冒出达一秒,优夜就再次迅速补充道,“我现在不是弥勒寺先生,我是你之前见过的米特奥拉。”



“哦……这样,”翔反应了一会,但还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你会在优夜……身体里?我们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是这样的,我暂时借用了他的身份进入到这个世界中。”翔发誓他在那一瞬间看到优夜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神色,就好像他本人还保留着意识一般,这表情和他现在一本正经说话的声音搭配起来有种莫名的滑稽。



“那你这么费劲的来这里,是又有什么事发生了吗?”虽然很想不顾场合和心情的嘲笑那个表情狼狈的家伙一顿,但一想到还要听正事,翔只好先按耐住情绪,先问了一个正经的问题。



“最近八头司先生总是觉得笔下的你们有些不对劲,写下的剧情完全不是他想要的那种感觉,而且怎么改都会回到原点。昨天前来询问我之后,我们才发现,你们这里的世界出现了小小的崩坏。弥勒寺先生,他忘记了来到异世之后的所有事情。”



“你们总算也发现了!”对于之前优夜口中这位靠谱“米亲”的到来,翔突然感觉优夜的脑子和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可以得救了,“那么现在是不是有解决的方法了?”



“八头司先生已经在尝试着通过补充一些细节来修补这个世界的缺口了,所以弥勒寺先生的记忆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应该会一点一点的恢复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来传达这个消息。”



“哦,那真是太感谢了。”翔松了一口气,优夜的声音在那之后却半天没再响起,沉默之后的第一句话还是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说的难道真的不是胡扯吗?”



“我会骗你吗?”翔无奈的锤了锤他的肩膀,看他身体晃了晃,终于一副接受的样子一把揽过自己,释然的叹道:“算了,反正等过几天就都想起来了,这次打赌竟然还是你赢了。”



“你也就记这种事记得清楚。”翔瞥了他一眼,装作毫不在意的随口说,“那就罚你把记起来的所有事再跟我说一遍吧,我还不知道呢。”



“好啊,就算是想起你出丑的事,我也会毫无保留的说出来哦!”



“怎么可能想起这种事!”



眼前爽朗大笑的男人被落日的余辉包裹在中央,和他第一次输掉赌约并加入到Stray dogs的那一天如出一辙。



不仅是发生的一切,连自己的回忆和感情都变得狗血了起来。



要告诉优夜,自己所隐藏的私心吗?




5




“怎么样,今天想起什么来了?”翔把门轻轻关上,悠哉悠哉的把手里刚买来的一罐苏打汽水扔给在自己床上打坐的男人。



“我想起飒太要和我们说一个他过去的故事,具体的内容还没想起来。”优夜“噗呲”一声打开罐子,只尝了一口就放在了一边,叹了口气说:“甜度不够啊,口感也没有在那边喝过的强烈。”



“确实。这种事没什么好反驳的,毕竟那边什么东西都要好吃的多。”翔拉了个椅子过来坐好,在一边也打开了一瓶喝起来,附和道,“没再想起别的东西了吗?”



“还有就是我们世界的创世主和我说,你之前是真的想杀我。”



“不然呢!我会是那种把跟你打架当成天大乐趣的人吗!”翔被这句折腾他不知道几次的话呛了一下,简直都要暴起杀人的吼道。



“也就是说,那个占星师不仅杀了两个人,还嫁祸给我?”



“是。”更可笑的是自己还信了。翔闷闷的灌了几口汽水,喉咙被细小的气泡划过,酸麻的直捣心底。



“那我现在误会洗清了,可以回到你身边了吧?”头顶被用力揉了揉,优夜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缥缈,不真实到到仿佛下一刻就会化成羽毛,顺着曾经痛痒的地方飘落,“毕竟现在,我最亲近的人只剩下你一个了啊。”



“……搞什么,突然这样。”怀揣着不明不白的心思,翔浑身不由得有些发热。



“我们不一直是这样吗?”优夜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大家之前都是怎么说我们的?最默契的搭档,最亲密的战友,对吧。——翔?”



金发少年捂着脸笑了,他是不是也忘了,组织一把手二把手的标识性的金银指环,相性极好的异能与战力,他们在世人眼里早就已经难舍难分,少了谁都不行,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些牙酸的词汇,在自己和眼前这个笑的没心没肺的家伙之间,早就不需要再重复了。



在遵循本心抱住并吻上优夜的前一刻,白亚翔打从心里的愉悦地冒出那个想法。


我们是彼此的唯一。












FIN.




俺重写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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