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离

来点饭,来点cp贴贴




——自嗨型选手,搞OC,进坑比较深的有盗笔,杀戮天使,凹凸,黑塔利亚,咒术回战,蓝色时期,undertale及其各种AU
——自带话废属性,聊天终结者
——疯狂迷恋各种帅气反派
——帕佩不逆,拒绝宿伏
——我就是喜欢命运纠缠不清不死不休的灵魂伴侣,亦敌亦友的关系赛高!
——近期是虎杖悠仁激推

仏英/Red Leaves

非国设,可能会ooc
 虽然写的很烂,但是我有爽到。





0

你听说过红叶石楠吗?那是一种很可爱的植物,圆圆的一株只能长到人的腰际,却一直很努力的向外伸展。到了春天,新发芽的叶子和茎是漂亮的玫红色,像脉脉流动的血液般,那颜色是不同于平常的另一种蓬勃的生机。叶片边缘犹犹豫豫的向外竖着叶刺,蹭在皮肤上痒痒的,让人想到即使是张牙舞爪也毫无威慑力的猫咪。

街角咖啡店的老板尤其钟爱这种树,独树一帜的在店周围圈出一块地填上土,围种上一排簌簌作响的绯红树篱,硬是把咖啡店装饰的像花房。春日的清晨,金发的店长总是会每隔几天就摘几片红叶,堆在柜台一角,取代了四季从不间断的红玫瑰。

偶尔也有客人会问他为什么这么痴情于这种树。店长一边朝几个起哄的熟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边拿起桌角摆着的叶片递给客人,笑盈盈的示意他闻一闻。

客人惊奇的发现这叶子竟然能散发出酷似玫瑰的香味,心里的疑惑稍稍有些明朗,再抬头时,店长已经将磨好的咖啡倒入白瓷杯中。

“这种叶子是很坚韧的,即使摘下来一天整,叶脉还是很明显的挺立着。我叫它‘亚蒂’。”风度翩翩的长发男人声音里都好似带着温柔的爱意,“有兴趣听听我和我爱人的故事吗?并不是什么一波三折的好故事哦,只是无意间的日久生情罢了。”

“故事的中心,是一个笨蛋设计的傻兮兮的暗号。”

1

弗朗西斯打从记事开始,就知道他们家有一个关系很好的邻居,而且邻居家还有一个比自己小半年多的小孩,俩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都是啥也不懂的豆丁,眼瞪眼半天,最后由于弗朗西斯没忍住,两只手“啪”的一下拍在那个绿眼睛的小孩的脸上,那孩子当场“哇——”的哭了出来,但还是不忘抓住弗朗西斯的手狠狠咬了一口。两方家长各自经过一阵手忙脚乱的哄孩子后,弗朗西斯的父母又额外在他的额头上弹了好几个脑嘣,但在孩子之间,这莫名其妙的仇算是结下了。经历了几次仍不愉快的相处后,两家最终好气又好笑地达成了“等孩子大点再见面”的共识。

于是,弗朗西斯很清楚的记得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是一个阳光很温暖的下午,躲在漂亮阿姨后面的那个孩子,有一双熟悉的绿色眼睛。小孩子偷偷看他,手一直在搓自己的衣服,明明眼里的紧张和期待都要溢出来了,却还是鼓着脸一派不情愿的样子。漂亮阿姨轻轻的把他从身后推到身前,鼓励的说:“亚瑟,打个招呼?”

弗朗西斯看着那张憋的快要红透的脸,突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却还是率先对这个自己颇喜欢的小弟弟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小男孩好像被这个笑激得脸更红了,眼神也四处乱飘起来,嘴巴一张一张,好一会儿才能完完整整的打出招呼,声音软软糯糯的。

“姐……姐姐下午好。”

以上是弗朗西斯对这个名叫亚瑟的小孩的最后一个良好评价。

2

亚瑟最后还是明白过来这个笑的很好看的“姐姐”其实是个男孩子,在母亲看不到的地方脸上浮起一丝失望,让弗朗西斯本就不太好的脸色又沉了沉,在自家母亲的催促下带着亚瑟去了自己家的后院。

两位家长很快就融洽的聊在一起,丝毫没有考虑孩子们会不会有不愉快,或者说故意放他们在一起?弗朗西斯乱七八糟的猜测着,身后亚瑟“哒哒”的脚步声紧紧咬着他,使他不由得加快脚步。过了一会儿,他的衣角突然被抓住,回头一看,亚瑟也恰好把头偏向了一边。

“慢……慢点。”一种被依赖的成就感莫名取悦了还在生闷气的人,就算这示弱的态度很不好,但是做哥哥嘛,包容一下弟弟还是很应该的。弗朗西斯脸上又有了笑模样,再走的时候已经刻意放慢了脚步。

通往后院的门在两人一起吃力的推开后,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亚瑟的眼睛一瞬间便被鲜活的红玫瑰所占据了,弗朗西斯看他呆住之后,向四周指了指,得意的对他说:“我家的后花园好看吧?这些可都是世界上最美的花哦!”

“我家的花园也很好看!也有红花!”亚瑟回过神来,忍不住抬头反驳,犹豫的顿了一下后,又肯定的补充道,“比这里还要好看!”

弗朗西斯撇嘴,本能的驳回,“这样说我是不会信的,要亲眼看到才行。”

“可是妈妈都在外面聊天。”小豆丁为难的歪歪头,嘴巴又鼓了起来,真的很认真的想起了对策,“从门口偷偷溜出去绝对会被抓回来。”

“那就从那边,”弗朗西斯悄悄指指开在院子旁边的小门,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有些兴奋的笑,“我有钥匙。”

3

孩子们爱冒险的天性被激发出来后是很难收回的,两个人踮着脚贴着墙根,屏住呼吸摸出门,面对另一扇紧闭的大门也没退缩,最终在亚瑟的带领下从狗洞里钻了进去。

弗朗西斯一边嫌弃的拍掉身上粘上的土坷垃和草屑,一边打量着这新奇的后院。亚瑟家的后院和自家的很不一样,没有需要精心打理的多种多样的鲜花,唯一能看到的是零星点缀在翠绿草丛中的白色小花,但是这里有很多比普通树要矮很多的小树,圆滚滚的,隐隐透着点红色。

“这就是我家的红花,”亚瑟也学着弗朗西斯的样子指向那些树,“可惜现在不红了,春天的时候,它们更红更好看,还有小精灵在叶子上冲我打招呼呢!”

“这才不是花呢……”一对上小孩子格外认真的双眼,弗朗西斯又说不出什么嘲笑的话,后来只是一昧用力摇头,重复“不好看”、“不信”,气的亚瑟跳着脚追着他满院子跑,那点不相熟时的矜持荡然无存,嘴里还大声喊着:“就算不是花也好看!等明年你就会知道了!”

两个人追着绕跑了一圈又一圈,隔壁的两位家长听着这声音相视一笑,接着刚刚的话题接着聊。等黄昏时到院子里一看,两个精疲力尽的孩子早已经躺倒在草坪上,两个人的手还不依不挠的扯着对方的衣服和脸,眼里像是落入了燃烧过后的碳火灰,“哧哧”的放着热,一副恨不得再与对方大战三百回合的样子。

两个小冤家各自回家洗净身上的土,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一定要把今天的战争分出胜负。

“天天如此,年年如此,闹来闹去的也没有人管,就这样打熟了。”店长弗朗西斯托着腮微笑,用手势示意客人咖啡快要凉了。

“不是青梅竹马,是天生的对手。”

4

到后来亚瑟也没主动给他看看那漂亮的“红花”,倒是柯克兰夫人听到他常常念叨想看,隔天傍晚就大方的送了他一株,弗朗西斯顶着亚瑟饱含怨念的眼神把它种在了离自己窗口最近的一块土地上,和那些玫瑰一起。

春天的时候那些新发的叶子确实是很漂亮的红,弗朗西斯每天都会悄悄蹲在圆圆的小树边,仔细的研究那叶子上的规整的脉搏,就像他偶尔翻墙跳到亚瑟家院子里的时候,那个粗眉毛常做的那样。奇怪的是,这样近距离观察它时,内心总会被一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平静所环绕,直到头顶传来敲窗户的声音才揉揉蹲麻的腿,晃晃悠悠的进屋。

“哈,难怪眉毛喜欢你。”弗朗西斯戳了戳树枝,忽的想起对门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恶作剧般的想法冒了出来,“要不以后就叫你眉毛吧!”没等把这个想法砸实,弗朗西斯自己就被管植物叫眉毛的滑稽场面笑得直往前栽。

叫亚瑟太正经,叫柯克兰又太不尊重善良的柯克兰夫妇,最终小弗朗勉勉强强的用了漂亮阿姨在自己面前只叫过一次的昵称“亚蒂”。

“嘿,粗眉毛,”开学那天清晨的阳光格外好,弗朗西斯熟练的爬上邻居家的墙头,毫不意外的看到亚瑟正蹲在树丛边朝自己翻了个白眼。

“我说,你到底能不能看清花园的门开在哪里?难道要我在门上贴上一个可爱的小姐你才能正常的进来吗?”亚瑟将手里的几片叶子随手塞回口袋,手一伸,捞起放在一边的书包背好。

“要是我走正门,让阿姨知道你还拖拖拉拉的没走,就更好玩了。”弗朗西斯坏笑着耸肩,眼睛却一转不转的盯着亚瑟脸上还没有散尽的温柔神情,在晨曦中微微有些泛红。

“……再发愣可就不单是我一个人迟到的问题了。”亚瑟状似若无其事的打开后园的门,两个人的自行车早已经整齐的倚在墙边,一银一紫。

弗朗西斯在亚瑟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玫瑰的清香。

好像有什么在这个明媚到有些躁动的日子里生根了。

5

然而到了夏季,天气像那样好的恰到好处的日子是很难得的,绝大部分时间出现的是炽热的太阳,再就是忽然迸发的雨声。这样潮湿的天气对爱花爱树的两家来说,可谓喜忧参半。

淋过大雨的玫瑰花会被打掉不少花瓣,可那仍带雨珠的娇嫩骨朵又实在是惹人怜爱,弗朗西斯也曾一边心疼掉落的花瓣一边盯着花丛移不开眼。至于亚瑟家的树种,如果呆在过于潮湿的环境里叶子上更是会萌生出薄薄一层灰蒙蒙的菌落,那一院子的树能长的这么好,多亏了柯克兰一家的悉心照料。

可亚瑟十五岁那年的夏天,连绵的雨下了一个周。雨量不大,可也足够把空气里的水汽含量提升好几个百分比了。那几天,每个人身上都是阴冷的潮乎乎的感觉。

持续下雨的第四天,弗朗西斯就像之前做的那样等在亚瑟家门口。亚瑟的父母在那几天恰好出差,放心的将关照这个低自己一年级的金毛小子的任务托付给了自己。亚瑟在波诺弗瓦夫妇热情邀请同居的攻势下颇有些不知所措,在一番推辞下,还是在美食诱惑下不好意思的同意了。结果住的第一天晚上,认床的亚瑟脸红通通的在一家三口的憋笑中落荒而逃。弗朗西斯的母亲亲切的表示理解,以及三餐还是照常欢迎的,这才让面皮薄的小孩稍稍好受些。

可是今早,亚瑟既没有来吃早饭,也没有准时出现在门口。十五分钟过去,眼看就快迟到了,弗朗西斯活动活动拿着伞的有些僵硬的手臂,心里的烦躁混合着不安终于克制不住,伞一收就重复起了翻墙的老本行。

当他跳在由于下雨而变得坑坑洼洼的泥地上时,泥水溅了一裤腿,连上衣也沾上不少,可弗朗西斯全然没发觉似的,没等站稳就踉踉跄跄的往树丛里边跑。

他绝对不会看错的,在墙顶一瞬间让他瞳孔紧缩的景象。那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顶着一头乱糟糟金毛、面色苍白的家伙——

是亚瑟啊!

6

快步冲到亚瑟身边,弗朗西斯几乎就要忍不住软腿跪下的冲动,很多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又被他人为的拍走,当他颤抖的手触碰到亚瑟有温度却相当滚烫的脸颊时,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没等几秒心又忍不住揪了起来。

亚瑟身边还有一堆剪下来的病枝病叶和治疗病树的药,看起来像是自制的挡雨大棚也绑着绳子被丢在一边。

这家伙是昨天晚上冒雨剪完叶子才想起来拿大棚挡雨的吗?!

这两天亚瑟也念叨过家里的病树,脸上的担忧就快凝结成实质了,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傻子居然选择晚上一个人干这种粗活……弗朗西斯也顾不得想的更多,小心翼翼把亚瑟背在背上,胡乱摸了摸他的口袋找到钥匙,他身上的高温即使有衣服的遮挡也能清晰的透过来。被这样折腾亚瑟连哼哼都没哼哼一声,开了门弗朗西斯急忙锁好门就往家里冲,边跑边喊:“妈妈!请一下医生!亚蒂生病了!”

最后波诺弗瓦夫人给亚瑟和执意陪床的弗朗西斯请了个假,医生到了之后一看已经测好的体温,39.8℃。

冰块酒精早都准备好了,医生从药箱里拿出几盒药递给家长,简明意骇的说了注意事项,又提出去医院治疗的建议,可惜被已经睁开眼的病患用微弱的声音驳回了。

物理降温之后医生便离开了,波诺弗瓦夫人也在弗朗西斯执意请求下轻轻带上门上楼。听到脚步声远去,弗朗西斯终于忍不住恨恨的把亚瑟滚烫的脸搓圆捏扁,咬着牙质问:“死眉毛你本事不小啊?这么不把自己的健康当回事吗!”

“滚开啊胡子。”亚瑟的手无力的乱挥一阵,最终还是盖在弗朗西斯刚长出胡须的脸上,热乎乎的手就像碰到冰块一样舒适,又忍不住贴近着按了按。“我昨天晚上也只是剪完病枝而已,今天早上是去放大棚的,睡着只是意外,我才没有不把健康不当回事!”

“昨天晚上熬夜做好的大棚?”弗朗西斯看到那双眼睛里的血丝,手底下还想加重力道却实在舍不得,“发烧也是意外?你这根本不算当回事啊!你对身体的爱护还不如我对我头发的一半珍重!”

病患身体抖动着剧烈咳嗽起来,弗朗西斯怎么看他怎么像在偷笑,瘪瘪嘴把他塞回自己的被子里,粗声粗气说:“躺着吧你,睡在自己最讨厌的的人的床上是对你的惩罚,我去给你倒点水。”又把用力挣扎着坐起来的人按回去,弗朗西斯转身离开,关门前他看着已经缩起来闭上眼睛的人,小声的留下一句“笨蛋”,也不想亚瑟能不能听到,轻轻掩上了门。

赶紧好起来啊。

7

那年亚瑟家的树最终在两个少年共同照料下度过了病期,第二年春天又默契的共同抽出了鲜红色的嫩叶。

同样的,那个夏天的夜晚,亚瑟骄傲的给他看了那开满树的小小白花,点缀在已经成为翠绿色的叶子当中,像是闪亮的星屑洒落在了谁的眼睛里。

相当美好。

可是亚瑟的态度在那之后却越来越奇怪。玩闹过后忽然刻意保持距离,对他一向顽劣的态度渐渐改变,和他在一起打闹一类的肢体接触被尽量避开,就连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也越来越少……像是故意的在疏远他,弗朗西斯从亚瑟的发小渐渐变得像他身边千千万万个普通人一样,不被在意,没有丝毫特殊。

他现在连亚瑟的死对头都不如了。

“也许只是他觉得之前对你太差了,想补偿补偿你?感觉他这个人不太擅长表达呢……”安东尼奥恳切发问,获得了弗朗西斯一个沉默的摇头和听起来更加烦躁的撕纸声。开朗的小伙子仍然不放弃,“或者他是谈恋爱了情绪才不太稳定?”哈,还不如上一条。

弗朗西斯遭到这等不公平对待,心里委屈疑惑各占一半,要亲自去问他又没理由。难道要像一个小媳妇儿质问丈夫为什么抛弃自己那样吗?

好久没听到眉毛叫自己的外号了,也好久没看到那双绿眼睛暗含笑意望向这边了……问题出在哪里?

这个疑问在一个春天的傍晚得到了解答。

这天不是愚人节,而独自走了半年多的亚瑟难得主动来找弗朗西斯一起回家,一路上东拉西扯聊了好多,学生会、班里的同学、中午的饭……两个人都没选择更快速的自行车,一个人说一个人听,具体聊了什么事全被脑子乱乎乎的弗朗西斯一听就接着忘了,只能模糊记着那些事多到亚瑟说着说着就口干舌燥起来,甚至拿出水杯灌了两口,弗朗西斯在这时才偷偷瞥了他两眼,除了耳根比平常红上几度,和以前好像没有什么不同。这算是要和好预兆吧?

果然,到了弗朗西斯家门口,亚瑟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塞到他怀里,仿佛做出什么重大决定般深呼吸一口,声音颤着,闷闷的说了句“回家打开”就快步逃离了现场。

轻飘飘的,应该不是他自己做的甜点。弗朗西斯不由得紧张的抿抿嘴,暗暗怀揣着期待跑回自己的房间。

8

小盒子没有什么花哨,轻轻松松就能打开,里面装着艳红色的石楠叶。

什么啊?搞的这么神秘,结果只是叶子?弗朗西斯没来由的有些失望,却还是珍重的将上面看起来很有年头的干叶子拿出来摆好,里面还有一张字条。

“这是我从四岁开始一年年收集起来的叶子,好好收藏起来啊笨蛋。”

弗朗西斯嘴角抽了抽,相当熟悉的毒舌啊。如果说这些叶子是第一层的话,那么下面的第二层叶子看起来是刚采摘不久的更新鲜的样子,但摸起来好像落过灰的样子,以亚瑟的细心程度来说,送给别人的东西不应该这样不精致?

像是有什么在一步步引导他探究这份礼物的含义般,弗朗西斯好像明白了什么,用手仔细的将那些灰擦掉,重新变得光滑,一叶叶的擦好,渐渐的,弗朗西斯好像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玫瑰香。将第一片凑到鼻子前仔细一闻,果然,一股清香钻入鼻腔中,不仔细闻的话是很难和玫瑰香分辩开来的。

盒子底有一张被叠的整整齐齐的信纸,一点点透露出来的暗示让少年手心都有些出汗,脸颊开始升温,展开纸的时候心砰砰的好似要跳进肚子里,“这些是从我窗前那棵最喜欢的树上摘的叶子,有特殊的香味。”

“我叫它弗朗吉。”

“……”

“我意识到那种感情的时候已经离不开他了。”

“……”

该死,弗朗西斯再也没有心思看下去,想要好好把叶子收好,可是根本静不下心来,胡乱往里一推便夺门而出,耳边都好似跑出了风声,酷似玫瑰的香气让他脑子发昏,他现在就感觉好像有一把火从脖颈一直烧到双颊。

对天发誓,下次再有谁说亚瑟不会表达,他弗朗西斯第一个锤爆这人。

亚瑟还在那个路口张望,看他疯了一样跑出来就意识到他明白了,递出礼物的勇气又偷偷溜号了,脚底下不争气的想往后退,可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弗朗西斯已经把他用力抱紧,快步跑来的冲力让他踉跄了几下,不知道是谁“砰砰”的心跳清晰的在两人耳边回响。

“知道什么意思了就起来,很热啊。”亚瑟试着找回自己的本音,可惜效果并不太好,“喂,你的答复呢?”

“明知故问,”弗朗西斯蹭了蹭亚瑟的颈窝,“说喜欢这种事,你可不会比哥哥我擅长。”

9

“嗤,笨蛋,当时你哪有那么游刃有余,”店长的头被一只钢笔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眉毛粗的有些惊人的青年泛红的脸上却带着和店长极其相似的坏笑,“哈,你当时全身都在发抖。”

“太兴奋了啊,要是让别人知道学生会长给我这个死对头表了白,不知道要惊掉多少人的脑袋。”弗朗西斯耸耸肩,为自己辩解。

“要是让那些姑娘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了,光是眼泪就能淹死你。”“你不也有吗?”

“想打架吗胡子?”“我会怕你吗死眉毛?”

绝好的调情气氛,转眼就充斥着莫名而来的火药味,就连玫瑰香也不能掩盖过去。

无论重来多少次,我们的相处模式也不会变。













石楠花花语——持久,保护,愿望成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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